宁月露不是傻子,能听出陈墨话中的意思,让她假死,这样就不用进宫了。
但风险太大。
一旦暴露,这可是欺君之罪,到时不止她和陈墨两人要死,还得连累整个宁家。
并且以后还见不得光。
虽然也可以用失踪为由头,但之后却没法解释,说不定还要进宫,何必多此一举。
宁月露摇了摇头:当我的名字上了秀女花名册的那一刻,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见她摇头,陈墨便没有多说,宝船快沉了,陈墨赶紧带着她去乘坐小船。
小船不多,宝船上的秀女几百人,杯水车薪。
此刻,宝船已经淹没到一半了。
好在岸上的锦衣卫也是听到了河面上传来的巨大动静,撑着小船赶过来帮忙,靠近后,发现宝船快要沉了,一个个锦衣卫跳下水,只留下一个锦衣卫撑船,给秀女让出位置。
经过多次的往返以及当地官府的救援,宝船上的秀女全都被救上了岸。
等忙完后,天色已经大亮。
秀女失踪,宝船沉没,多名锦衣卫和黑骑身死,你我肯定难逃罪责,说不定还会身陷牢狱之灾。
方泽躺在岸边的泥地上,全身湿漉漉的,忙碌了一晚上,近乎虚脱,他偏头看着陈墨,神色黯然。
既然知道下场,还不跑?陈墨大口的喘着气。
我若跑了,妻女们就活不了了。方泽沉声道。
陈墨抬头看天,早上河边的雾气正浓,什么都看不清。
他抬起手,喃喃道:牢狱之灾吗?
陈墨找到张开,让他帮自己一个忙。
张开听完陈墨的话,双眼都瞪的大大的:墨兄,和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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