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得了一百两银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花了好,哈哈。”魏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排整齐的牙齿齐齐露出。
严天和看不惯他这没志气的样子,耻笑道:“这银子与你何干。”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与陆止乃是一体,对他惟命是从,就该当替他分忧解劳,想一想这银子怎么花才划算呀!”魏琪嘴嘘道。
“肤浅之人才会满身铜臭味,如我这般读得圣贤书的人,满心满眼都是学政大人的字帖。”严天和羞与魏琪苟同,自作清高道。
早已习惯气场不合的二人,陆知杭权当没听清,一心一意的思忖起该不该动身前往江南。
以符元明的身份,若是他提前要求,符尚书势必不会暴露他就是山林中救下他的恩人。
几人的打打闹闹还没完,陆知杭也尚未得出结论来,身侧就来了几位不速之客,尖锐刺耳的高亢嗓音在偌大的校场中响起,引得众人齐齐望去。
“夫子!学生丁绥,特来告发陆止的不耻行径!其人品行不端,实不配这头名!”丁绥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拱手喊道。
此言一出,惊得众人都无心闹腾唐永贞,齐齐往那处看去,心下骇然。
没人会觉得丁绥口说无凭就敢指认,手上必定是有证据的,毕竟读书人,哪个不爱惜自己的名声。
这整得一出大戏啊!
诸位学子具是幸灾乐祸的等着丁绥替天行道,好把这莫名就得了榜首的陆止给拉下水,赶出书院。
虽说得榜首者只有一人,但把陆知杭驱逐出去,他们名次不得都往上挪一挪,毕竟这可是和银子挂钩的。
“公子……”陆昭没想到会来这么一茬,不由担忧地望向陆知杭,他心里肯定是相信自家公子的,就怕夫子识人不明,被这些心肠歹毒之人用阴谋诡计蒙蔽。
“无事,我行得正,坐的端。”陆知杭温声安慰道。
待安抚好了陆昭,他才抬首看向丁绥,此人虽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交集并不多,没成想竟是与贾学民混在一起了。
“哦?你细细讲来。”严山长的声音骤然响起。
夫子听闻山长出声,连忙退至一旁,拱手敬礼,不敢越俎代庖。
“是山长大人啊,这下陆止品行要真有问题,十有八九是在这书院待不下去了。”韩贤眉宇紧缩起来。
“这丁绥不是与陆止同一学舍的?”有人诧异道。
听到这话,唐永贞暗戳戳插了一句道:“那可信度就高了,毕竟人家日夜都在一个屋子,什么不堪的模样怕是都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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