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是师兄少见多怪了。”阮阳平红着脸,尴尬道。
“师兄的好意师弟心领了,难为你有什么好物就想到我。”陆知杭不想愣了长,看着阮阳平面露感激。
这一通安抚下,阮阳平尴尬的心情顿时就被平复了不少,他关切说道:“你从洮靖城到这里时日已久,想必那块香皂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师弟手中这块就先用着,以后缺了尽管跟师兄讲。”
“好。”陆知杭温声应道。
“师弟,你稍后可是要到大兴酒楼商议买卖的事宜?”阮阳平赠完礼,遂问道。
“打算看完这卷书就去。”陆知杭估算了一下时间,回了对方的话。
“那师弟先走一步,我这边还有要事,晚些时候再赴约。”阮阳平倒没有真的当甩手掌柜,打算跟着去。
昨夜陆知杭同他讲的事,他不敢耽搁,连夜就联系了江南有名的匠人,打算跟着一起筹划一下他们酒楼前期的修缮工作。
两人商议好了时间,陆知杭就揣着香皂继续埋头苦读起了破题来,八股文写得如何,精华大半都在这破题上,往往阅卷官大致浏览一遍考生的破题就能确定一篇文章的水平。
若是破题破得不好,基本这一日辛勤写满的卷子就废掉了,哪还管你下面的文章写得如何?从出发点就是错的,又如何写出锦绣文章?
陆知杭把香皂随手放在桌上,闻筝手底下的人果然无虚士,短短一个月就把香皂铺入上流社会中,从礼盒上看,极其容易让人忽视香皂本身的造价,下意识的认为价值不菲,该是用心设计过的。
毕竟世家子凡事就图个面子,正准的戳中了他们的心头好。
晌午过后,日头毒辣了几分,陆知杭吃了几块庖房精心出品的糕点垫垫肚子,就与陆昭徒步往酒楼那处赶去,左右路途不远,权当饭后消食。
大兴酒楼所处的街道铺满平整的青板石,两侧宽敞繁荣,离符府大概两刻钟的路程,陆知杭远远的就眺望到了飞檐画角的亭台楼阁。
陆昭在出门就在心中做足了往后要替公子管理家业的心思,因此稚嫩的脸庞上突兀的多了几分庄重,满脑子都是自己待会一定要认真对待,毕竟这可不是小事,万不能因一时的疏忽而坏事。
两人慢条斯理地步行,眼看离那酒楼越来越近,方才走到空旷的门边,半只脚还未踏入,隔着一段距离就听到了酒楼内沸沸扬扬的吵闹声。
凶悍刁蛮的男声在偌大的大厅内叫嚣道:“你便是有千般不愿又如何?我家中有的是背景,今日你便是不想卖也得卖!”
那话语中斩钉截铁,嚣张至极,似乎待会就是来了天王老子都阻拦不了他。
“这做生意怎能强买强卖!我已是将大兴酒楼卖给了其他人,断不会食言,你们请回吧!”腆着肚的店家见那群人蛮横无理,誓不罢休的模样,虽苦恼,但也不愿不守信用,任凭几人如何磋磨都不改口。
几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中,居于首位的人身穿墨绿色团花外衫,俨然不把店家的话放在眼里,威胁道:“你今日若是不卖给我,我就当场把这店砸了,看你还能卖给谁!”
“你们再如此我就报官了!”店家见他们不为所动,咬咬牙,还是没有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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