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师父刚刚看到那副场景,应该不会出去胡言乱语才是,最好是亲自过去看一眼,就是不清楚他老人家此时去了哪里,好在酒楼的地盘就这么大,楼下人员繁多,应是在二楼的长廊才是。
这头逗玩小孩就不负责的云祈闲庭漫步地走出了鼎新酒楼,头也不回就往不远处的巷口走去,半点悔恨的意思也无。
久候在酒楼附近的蒙面人在瞧见他时,愣了会,没想过这人竟然胆大包天,敢孤身一人出来,是认为自己真的会就此离去吗?
能被阮家派来接头的人,该是心思缜密之辈才是,绝无可能掉以轻心。
莫不是有诈?
蒙面人迟疑了会,可眼看云祈已经进了巷口,不稍片刻人影都快没了,再不跟上去,线索只怕就此断了。
蒙面人权衡了利弊,哪怕心知有诈,他也不能真让对方就这么走了,不然他又如何交差?
咬了咬牙,他在深色的石墙上画下一个古怪的标记,随后脚不点地的小跑着往云祈消失的那条街巷走去,悄无声息的隐没于人群中。
如此便万无一失了,万一他折戟其中,赶过来的同伴也能顺着这记号找来,至少不算一无所获。
对于蒙面人来说,他死了是小事,若是让云祈轻易逃脱才是罪该万死。
僻静无声的窄巷内,荒芜得半点人烟也无,云祈步履如飞,稳步走到巷尾,在身影离那尽头处越来越近时,突然毫无预兆的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鬼鬼祟祟真不是大丈夫所为。”云祈冷冽的脸上带着几分讥讽。
尾随在他身后的蒙面人,听到这话,身形却是一动不动躲在石墙后,恍若未闻。
笑话,怎么可能对方一炸他就傻乎乎的出来。
“你在那石墙后不累吗?不想知道李大人的死因?”云祈歪了歪头,玩味道。
这话一出,蒙面人立刻就知晓了云祈果真发现自己的踪迹了。
对方既然知道自己在这,仍旧不慌不忙,想必有所依仗,怕是故意引自己到这里来,好杀人灭口。
蒙面人眉宇皱成一个川字,电光火石间就思忖好了此情此景,自己如何做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他心下一狠,也不管前方会不会有埋伏,一不做二不休,掏出匕首就往他那冲去。
只要挟持了这个人,总有一线生机,殊死一搏总比干等在这好。
万一对方不过是孤身一人,用言语就把自己吓退了,岂不是贻笑大方。
那蒙面人见云祈身侧空无一人,哪怕知晓此刻不应该放松警惕仍是心中一喜,身形犹如脱缰的野马,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手持匕首就要冲到云祈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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