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多数的理论都是经过漫长时间试验过的,筑防堤和建拦河坝的法子都收效显著,让饱经洪灾的地区脱离苦海。
只是今年的南阳县雨水充沛,目前所用的治水之法都收效甚微,管不住汹涌的河水,故而冲破了防堤,几乎将整个南阳县都淹了个一干二净。
可谓是如今朝廷的一大祸患,满朝文武都在思量着如何治理疏通灾后的县城和灾民。
昨夜符元明和他提及此事时,还言及了南阳县出了位人才,本该是一大难题,竟在其人的治理下把后患缩减到了最小。
圣上本要治知县的死罪,都应这人残局收拾得妥当而减轻了罪责。
不过对方毕竟出了这么大纰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哪怕洪灾非他本意,都要惩戒一番以示天威。
婢女见陆知杭看书看得认真,一张如玉的清隽侧颜干净温润,端过茶水来时,尽量把步子迈得轻些,恐惊扰了他。
不过她虽说是把手脚都放轻了,仍是把看书看得入神的少年惊醒,陆知杭瞥向那羞答答的婢女,怔了会。
还以为是盛予行来了。
“再备一份。”陆知杭瞧着石桌上的茶点不多,只够他一人吃食,又吩咐道。
“是……”这婢女昨日也在这候着看两人对弈,自是明白公子为何要让她多备一份,脸上的红晕消减了一些。
身边的婢女退下,陆知杭继续沉下心来,翻过手中的书页阅览起了治水经,时不时的模拟起了若是出题时,自己该如何作答来。
就在他嘴里喃喃自语时,身前的石桌骤然落下一片阴影。
“陆公子。”云祈见他孜孜不倦地看着治水经,出声唤了一句,而后在对位落座。
这一声清冷的声音把陆知杭从学海中拉了回来,乍一听这熟悉的音色,眉梢不由染上了几分笑意。
“予行。”陆知杭打量着面前的人,见对方仍是戴着面具,为不可察的闪过一丝暗色。
晏国曾经出过一位战功赫赫的女将,其人最喜爱的便是戴着一副黄金面具,在凯旋归来后,晏国女子纷纷效仿起了将军的嗜好。
哪怕据此过了几十载,这风潮仍有不少人模仿。
陆知杭回想起了对方的种种行径,说是男子他都信,该不会也是那女将的忠实粉丝吧?
“你在看治水经?”云祈饶有兴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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