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胆敢算计他,必然是要付出代价。
“解忧。”王大夫不假思索道。
这解忧又唤忘忧,乃是不可多得的良药,若不是先祖曾在流传下来的医书记载过,怕是无人会信,亲眼见过的医者不过数十人,极为难得。
“解忧?”云祈思忖了片刻,这药名听着有些耳熟,但他手中确实没有。
可事关性命,哪怕没有都要掘地三尺找出来。
云祈正想出声询问王大夫有关解忧的事宜,居流就擅作主张地出现在了屋内。
陡然多出了个身高体重的大活人,王大夫差点没缓过气来,捂着胸口回退几步,结结巴巴道“你……你是何人!”
“主上。”居流半点眼神都不给王大夫,恭敬的朝云祈行了个大礼,而后才郑重道“王爷那有一株解忧。”
居流原本就隐匿于暗处,不轻易出现。
如今藏不住的主因还是源于碎骨,他对这闻名的剧毒有所了解,知晓毒发时的惨状,担忧于云祈的性命,又恰巧听闻解忧这味药名,当下救主心切,根本顾不得其他。
“倒是赶巧了。”云祈眉头一挑,顿时放心下心来。
只是这解忧如今毕竟不在自己手中,虽说他不认为皇叔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会舍得让自己这么毒发身亡,仍是有些迫切想尽快把这药弄来。
王大夫捂住耳朵,努力不去听些不该听的,可解忧一词实在太过清晰,直入耳膜,他平生从未见到这株凤毛菱角般存在的仙草,因此在听到那怪人说有时,瞪大了眼睛,急不可耐道“此言当真?”
“你只管解毒,其他无需多言。”云祈眼底满是阴郁,低沉的嗓音中隐隐含着几分警告。
“是老夫多言了。”王大夫连忙埋下头,告饶道。
他一生都投入在了医道上,如今听闻眼前人就有解忧,如何能按捺得住呢?
“遣人加急去晏都取来。”云祈低声吩咐道。
“是。”居流应下后,身形轻盈地离开静室内,事关云祈的性命,刻不容缓。
当然,除了王大夫外,这般大的事情,必然是要再找几个可靠的医者诊治的,绝无可能轻信一人之言。
“那陆公子那边,我该如何说?”王大夫僵硬着表情,勉强笑了笑,问道。
闻言,云祈眼神微闪,晦涩不明道“替我瞒着。”
如今事情尚未成定局,云祈并不想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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