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不过,府上已经许久不曾有女眷,只得先穿着旧衣裳,姑娘若是介意,我们立马就去锦华阁买件新的来。”夜莺说起时有些难为情,顺势把缘由一道讲明,免得云祈误以为她们办事不上心。
符元明的发妻早就亡故,没留下个一儿半女,不是拿些侍女的衣裳先穿着已经是意外之喜了,陆知杭并未有责怪的意思。
不过,这衣裳是云祈要穿,他也不好逾越替他做决断,当下闭口不言。
“无事。”云祈慵懒道,喝下热茶后只觉得浑身暖意融融。
“姑娘,热水已经备好了,可否先跟着我们一块去沐浴?”夜莺见他并未有任何的不虞,便放下心来了,恭顺道。
云祈指尖摩挲着杯沿,把手中的茶杯放置一旁,凑到陆知杭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俩一块沐浴可好?”
“……”陆知杭耳根一热,轻咳一声婉拒道“不妥,毕竟是在府上,人多眼杂。”
不妥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则单纯是因为他还未做好和云祈坦诚相待的准备。
两人要是单纯的友谊还好,他虽说不喜欢和他人一同沐浴但也不会太过抗拒。
但如今关系非同一般,带上欲望去打量一个同性就截然不同了。
和云祈一起沐浴,想想就不可能是单纯的仅仅只是洗澡。
他怕他看到云祈的男性特征就先萎了,还是再给些时日习惯后再说。
“那私底下没人的时候就妥了?”云祈眉梢微微扬起,病态的脸上兴致盎然。
陆知杭嘴角抽搐了几下,瞥见身侧人眼底沉沦的情愫,口吻轻柔了些,说“一步步来,可好?”
云祈上挑的眼眸一阵迷离,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耳尖滚烫一片,哑着嗓子道“听你的。”
早知如此,那日就该向那两个小倌请教一二再说,而不是反胃过后匆匆把人打发走。
除了把自个恶心到了,什么也没学到。
目送云祈跟着夜莺身后的侍女踱步往别院去,陆知杭拢了拢肩上的披风,而后才走到夜莺前头,准备洗漱一番。
这寒气来得突如其来,陆知杭尚未做好准备就侵入了骨髓,好不容易泡了回澡,自然舍不得草草了事。
说来,他初到符府时,还有侍女自告奋勇想亲自侍奉他沐浴更衣,只可惜陆知杭不喜这般作态,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此后,也没人去触他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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