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李睿识嘚瑟的大摇大摆往边上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不过就是个草包,神气什么。”男子脸色颇为难看,没让等过一刻钟,那道戴好斗笠的身影就又出现了。
陆知杭淡定地跟在对方的身后,不一会儿视线内就出现了狱卒的身影,默默地看着那男子与其中一位狱卒交涉了半天,而后他就被人领进了潮湿的小道,缓缓往前走去,两侧是哀嚎不断的声响。
余光瞥见那个个皮开肉绽、衣衫褴褛的囚犯,陆知杭的神色不由复杂了些许。
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进来了?
他本以为其中关卡重重,被发现应如何处理,理由都编造了不少,没成想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就停在了李良朋的面前。
“喏,一盏茶的时间,快些。”狱卒粗声粗气叮嘱了一句,而后就走了。
牢中原本昏昏欲睡的李良朋在听到了这一声吵杂声后,似是想起了什么,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匍匐着向前,眸光大亮。
“睿识……爹的睿识!”李良朋近乎亢奋地往前爬去,根本顾不得身上的伤势。
看着这副破败模样的李良朋,陆知杭心情略显复杂。
他方才从外走来,一路上还未见到符元明的身影,就先到了李良朋的牢笼前了。
李良朋原本心情大好,慌慌张张地爬到了木栏前,双手抓着栏杆就要说些什么,走近了后登时愣住。
“你不是我儿,你是谁?”李良朋警惕道。
这太子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怎地随便送了个人来,还戴着斗笠,莫不是要敷衍了事?
真不怕自己与他鱼死网破吗?
“李大人,区区小辈,说了你怕也不知晓,我便长话短说了。”陆知杭隔着斗笠,淡淡道。
“……”李良朋眼眸微眯,似是想把他看穿般,可任他如何看,隔着重重阻碍都难以发觉面前站着的,到底是何人。
“李大人与太子的勾结我已知晓。”陆知杭心里估摸着时间。
“你是谁?”李良朋心里咯噔一声,失声道。
陆知杭看着他,温声道:“你说,倘若旁人知晓了李睿识能中秀才,不过是学政舞弊所致,他这辈子还能当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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