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真不把钱当钱。
“师兄,又不是把我这些产业都盘出去,钱有的是时间挣。”陆知杭明白和阮阳平多说无益,对方不懂他的所思所想,当然会觉得这是件赔本买卖。
这天下日后是云祈的天下,他得帮他媳妇打好基础。
这么一想,多了个理由,陆知杭的动力又足了。
不过这想法来得容易,实际上的险阻非常人能想象,从造船到航行,一直到寻找到海外的诸多种子平安归来,都是浩大的工程。
甚至有可能他花上几万两银子,到头来连船都没造出来,亦或者直接就葬身深海了。
数年都不一定有成效,每个阶段还得往造船厂投钱,犹如一个无底洞般,吞噬着他从其他作坊赚来的钱。
研发阶段少说就得一年,要是工匠水平不行,这时间还能让人更绝望点。
方才还觉得钱多得花不完,一旦有了想做的事情,两万两的银子,突然变得不经花。
“师弟缘何对造船如此执着,不惜投注全副身家?”阮阳平诧异道。
陆知杭说得有理,只要不是把所有作坊都盘出去,他就还有翻身的可能,但担了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造船,未免太过随意。
要知道造船可非同小可,瞧师弟这意思也不是随便造些小船就了事了。
“师兄可想瞧瞧,这无边无际的大海外边究竟是什么?”陆知杭压低了嗓音,幽幽道。
这话说出来有些触动到阮阳平的内心,他惊愕道:“这天下不就只有晏国和汝国,其余皆是些不成体统的边蛮小国?”
“可这世间又有谁亲自乘船,见到世界的边境在何处?”陆知杭反问道。
当然,地球是个不规则的椭圆球体,他师兄要是有朝一日真能环球旅行一遍,会发现又绕回来了。
陆知杭的话称得上惊世骇俗,然而仔细想想又觉得所言有理。
“师弟总是有诸多奇思妙想,怪不得能生财有道。”阮阳平感慨道,算是被他说服了。
赚银子有什么意思?
他阮家有的是钱,可这亲眼目睹世界的边境,说出去都倍有面!
时年不过二十岁的阮阳平登时被陆知杭一通忽悠说得热血沸腾,拍板道:“师弟,需要我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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