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担心师弟把我落下了?”阮阳平讪讪道。
“阮大人应下了?”陆知杭沉吟片刻,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起了阮城的意见。
“应下了,我时常到外头游历,也就师父归乡了才安定下来,我爹早就习以为常。”阮阳平把肩上的包袱随手放下,回了一句。
“那就得多给镖局的人一些银钱了。”陆知杭权衡过会,算是同意了。
这一趟又多了个人,除了原本会跟着到长淮县的陆昭夜莺二人,阮阳平借口领略长淮县,也蹭上了这趟车。
不过,长淮县与繁荣的凤濮城相比,道一句穷乡僻壤都算不上侮辱。
鼎新的产业经过一年时间的飞速发展,在阮大人有意推波助澜下逐渐向整片江南地区铺盖,所赚取的银子早已今非昔比。
去年他还紧巴着过日子,只因要供养船厂这个只入不出的无底洞。
陆知杭并不想为了贪图一些利润,让厂里的能工巧匠分心到造船外销上去。
小船的利润他看不上眼,大船就要耽误不少时间了,还不如早些把能够环球航行的三桅帆船造出来,掀起一阵前往海外淘金的热潮,带回数不尽的财富。
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不可取。
不过,这一年的时间里,造船厂的进度倒是有,但却时常为一些难题困扰,十天半个月寸步不前乃是常事。
对此,陆知杭并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等着专业人士想法子解决,至多就是在算术上有点用处。
许管家还需留在凤濮城总领诸多事物,暂时不能带回长淮县了。
他们这回找的镖局还是去年来的那一家,一回生二回熟,听到他们要多带一人,只让陆知杭把钱缴齐了,并未多说什么。
“师弟,长淮县是什么模样?”阮阳平坐在陆知杭的身侧,顺手掀开窗布,环顾一圈外边的古道。
这问题陆知杭不知该怎么回答合适,他真正在那边待的时间还不到一年,比在凤濮城住的日子更少。
“自是不见江南的青砖黛瓦,多是平房,比不得凤濮城的繁荣。”陆知杭略加思索,回答了他师兄的问题。
他在长淮县的大多数日子中,都是在陆家豆腐铺认真研读四书五经,到了后面考上秀才,常常在书院中,与两位好友为伴。
说来,也不知两人如今是何模样了。
“师弟,我这冒然登门拜访,可会叨扰到令堂?”阮阳平人都坐在马车上了,反倒开始忧心些有的没的。
陆知杭听着他这话,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轻笑道:“你说着要跟我一块走时,怎地没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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