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不齿。
“嗯?”陆知杭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安静当个木头人,等候长官发号施令。
“不…不疼…”云祈眼梢薄红渐染,断断续续地哼出声。
“……”这下轮陆知杭沉默了,他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衣物,庆幸长衫宽松,从云祈的方向来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定是他心思不纯洁!!!
两年不见媳妇,火气足倒也正常,就是未免太容易撩拨了些。
就在陆知杭腾出一只手遮掩的同时,云祈也深深地注视铜镜里的清隽男子,不着痕迹地把广袖该在腿中间,轻轻呼出了口气。
在诡异的氛围内,两人脸色皆有些不正常,颤颤巍巍好半天,终于把一对耳坠都戴上。
殷红色的耳坠用金丝连接,戴在云祈耳中,轻巧地垂下,荡荡悠悠。
“好了。”陆知杭长松一口气,垂下眸子瞥了眼下方,确认已经心平气和,不会尴尬后才站直了身子。
“有劳了。”云祈语气平淡,似乎方才的旖旎全是幻境般。
只是,身为贴身婢女的司荷,一进门就看见了殿下攥着的手心,不由起了一丝疑心。
“何事?”云祈从梳妆台上起身,漫不经心地问。
司荷先是行了一礼,而后语气恭敬地禀报道:“府外有一少年,自称是驸马的亲眷,想入府拜见。”
“亲眷?”陆知杭眉头一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陆昭吗?”
他成婚那日,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来赴宴了,陆昭却是忙于鼎新酒楼的业务,也是凑巧了,在他成婚当天,备好贺礼穿好衣裳了,却碰上了胡搅蛮缠的客人,等他姗姗来迟时,陆知杭都敬完几轮酒了。
“既然驸马认识,那就请到会客厅。”云祈倒是无所谓,经过方才的尴尬,他暂时不想二人独处。
目前为止,哪怕为了做做表面功夫,到了入夜他俩还是得独处一间房。
“是。”司荷点头。
待司荷离去,陆知杭才把目光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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