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炎放平我的身子,将手掌贴肉按在我的腹部,轻轻揉动,未几便有一股暖流浸入
肌肤深处,渐渐消去寒痛感。
「你最近几次给我?氤氲掌寒气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不知是我的旧伤慢慢好起来了
呢,还是你的功力进步得太快?」我扯扯席炎从上方垂到我胸前的一络头发,笑道,「父子相承这句话可不怎么灵呢。」
「怎么突然想到这句话?什么意思?」席炎收起热力,柔柔地按摩着。
「你想啊,姐夫他身子那么弱,一点武功也学不会,可是你却又强又壮,不论什么功
夫,我一教你就会了,有时连小愿也比不上你呢!」
「没办法,谁让你笨得被人打成霾伤,武功全废,我再不学快点全家就完了。说起父子相承的话,你在学武方面也一点都不像外公啊。」
「对对对!当年我师父费了好大的劲想让我爹学一点自保的功夫,他却打死也学不
会,后来我生下来,从脾气到模样都像是跟我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师父本来以为我也
是个武学白痴,没想到我教什么会什么。」
「是,连大师伯有一次都夸你是天才呢。」
我得意地笑着,嘴里却谦逊道,「他怎么会这么说?」
「本来是不会的,但他当时喝得太多,已经醉胡涂了。」
「。。。。。。」
席炎沉默了一下,有些犹豫地开口道:「说到大师伯,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湛
卢古剑明明一直在你身边未露半点破绽,说它出现在江南这种空穴来风的谣言从何而
起,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师父说江湖人原本就是最无聊的喜欢搅混一池清水,不用理他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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