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粗鲁地冲开兰墨的房门时,身体无力地倚在门柩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兰墨正着了一身素白的松散的衣裳半靠在榻上,见状眉冷不防地蹙了起来:“卿儿?”
兰卿趔趔趄趄地走进去,扑倒在兰墨的身上,眼里泛着迷茫而氤氲的雾气,眼巴巴道:“兰墨,兰墨,我是不是要死了……唔热……”
兰墨刚伸手去搂兰卿,不想兰卿却似寻到清凉的源泉一般贪婪地往自己身上蹭。立马他就察觉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兰墨禁锢着她不安分的双手,冷冽地问:“哪个给你吃这种药的?”
兰卿愣了愣:“药?什么药?”她回味了一下,似意识过来了,呢喃了一声,“咦我没说你就知道我吃药了么?兰墨,你说我吃的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这般难受……”
兰墨气极,下一刻捞起兰卿就往门外跑。他跑到寒小楼的后山那边,那里有一方寒潭为平时练功所用,将兰卿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寒潭里。
突如其来的冰寒刺激,让兰卿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意识也随之慢慢清醒了过来。她抬眼就看见兰墨挽着手臂正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睥睨着自己,大怒:“兰墨你作甚要把我推下水,你是不是想谋杀我?!”
兰墨僵着面皮将兰卿拎起来,继而往她身上渡真气,口中仍旧寒碜碜道:“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
兰卿梗着脖子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嚎道:“你让我先做了你的女人再拍死我罢!”
兰墨给兰卿渡真气的手蓦然一顿,沉默了。
兰卿有些不适应,推了推他:“喂怎么了。”
“就真有那么想?”兰墨抬起头来,细长的眸子里闪烁着清亮的光泽。他不待兰卿反应过来,捉住她的手腕子一扯,将她扯倒在了地上,再细细低低地喃了一遍,“果真有那么想么?”
兰卿不晓得怎么一回事,兰墨那般看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侧开了头,道:“做你女人当你夫人,唔听起来威风些。”
兰墨绷紧了身体将兰卿打横抱进了不远处的山洞里的石榻上,倾身而来压住了兰卿,唇边欺在了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霸道却温柔。
那一夜,兰卿似一滩浸了水的软泥一般,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力气,就烧着面皮轻轻喘息着躺在兰墨素白的袍子上。她感觉身体的症状比先前还要严重一些。
兰墨修长的手指一层一层剥开她的衣裳,然后一寸一寸在她肌肤上游走,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最后兰墨扶稳了兰卿的腰,猛地往前一挺,没入了兰卿的身体里。兰卿被撞击的身体灼痛非凡,使得她紧紧抱住了兰墨,手指揪紧了兰墨的头发。
隐约间,只听兰墨十分强硬地对她道了一声:“兰卿,是你说要做我女人的,我不允许你反悔。”
(四)
于是兰卿如愿成为了兰墨的女人。她以为她十分聪明且方法得当,终于让兰墨妥协了一回,虽然妥协的那一回让她身体不大吃得消。
然寒小楼上下,大抵皆是为此而唏嘘的。暗地里他们都一个劲儿地述说着兰墨这几年来的辛酸血泪史,道是教主养了小姐八年,而今总算是将小姐养大成人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如愿抱得美人归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