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抵抗不及,结果三下五除二便被澜邪将上半身剥了个精光,顿时於痕累累的肌肤在澜邪的眼前呈现开来。澜邪一言不发地抿着嘴,连忙伸手两指聚着仙光在寒生前胸后背点了几点,继而边替寒生渡着仙力边以仙光治好寒生的外伤。
澜邪安然着神情,从寒生背后移身至寒生面前,掌心贴着寒生胸前的伤口,仙光柔和而清新,霎时令寒生觉得好受了很多。周身因澜邪的仙力流动而生出一股清凉感来。
只是苦了澜邪了。他难得面对寒生君子了一回,替寒生疗伤时一派严谨,没多动多摸一下。只是偶尔手不经意间擦过寒生的身体时,惹得寒生一颤。
澜邪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寒生闷了闷:“没事。”
澜邪见寒生面色恢复了些许血色,方才停了手,将寒生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帮他穿上,道:“这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
“我自己来”,寒生别扭地侧开身体,自己将衣服穿上,闷声问,“什么第一次最后一次。”
澜邪看着寒生的眼睛,轻声道:“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让你受伤。从今往后,我保护你。”
“……不必了。”
“现在说说罢,凤练为何要杀你。”澜邪虽不正经,但也不糊涂。
“她憎恨司主,只是迁怒于我罢了。”寒生若无其事地答道。
澜邪想了想,问:“需要我去幽冥境替你传个音信儿么,免得让你那司主为你担心。”说着澜邪便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在你安然无恙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蓬莱的。反正我也要再去一趟幽冥境,替你传信顺道而已。”
不待澜邪走出一两步,突然手上一紧,却是寒生握住了自己的手。
寒生从未主动握过澜邪的手,如今被他握着,澜邪只觉心头漫出一股灼热的潮流,令他有些情不自禁。
澜邪面皮上挂着浅浅淡淡令人舒心的笑,声气却轻佻,问:“怎了,莫不是舍不得我走了?”
(四)
寒生垂着眼帘,始终不曾掀起眼皮看澜邪一眼,平静如水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我便一直住在你这里,行么?”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累了。”
“就连幽冥司主也不告诉吗?”
“对,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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