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很能干吗?”他反问道。
她翻了个白眼,他一句话堵住别人一腔热血的本事真是与生俱来,而且收放自如。
他一边倒车出库,一边说,“第一,我们在一起还不够久,至少得再过4、50年,才配得上这个‘久’字。第二,用洗衣、做饭、扫地来衡量你是不是一个能干的人——你是哪个家政公司的职工?”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用什么标准来衡量我的?”
他转头看了她一下,“对你,我没有原则,也没有标准。”
“花言巧语。”但心情好了许多。
“我很少夸人,但总是不遗余力地夸你,这就证明了一切。”
祝瑾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真没听出你哪句话是在夸我……”
“每一句。”
“你夸人的手法挺惊悚的。”她受教地点点头。
他眯着眼笑,“你喜欢吗?”
“呃……”她勉强道,“喜欢。”
“是喜欢我夸你的手法,还是喜欢我?”他追问。
“更喜欢你。”
他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
祝瑾年早就熟练掌握了他的说话方式,此时接着说:“因为你的外表比内心好看多了。”
他也不急,悠然问,“你看过我的心?”
祝瑾年被难住了,胡乱道:“看过。”
“偷看我洗澡了?”
“是内心!这跟你洗澡有什么关系啊!”
他匀速开着车,不疾不徐道:“这两者你对哪个比较有兴趣?”
“内心!”祝瑾年觉得自己被他绕进去了,好像上了贼船。
“也是,人对自己没看过的东西确实有着很大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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