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明深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荡,搂着她腰肢的手一点点捏着她的软肉往上,晏汀身体一怔,连忙拍开他的手倏的站起,看着男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笑,怒火已经烧到了发顶。
男人此举她已然知晓对方识破了她的女儿身。
转身要往外走时,肆意横行的男人却命令道:“过来。”
晏汀顿住脚步。
男人盯着她的细腰再次发号施令:“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女人往我军帐里塞。”
晏汀红着眼瞪他:“你……”
他笑了:“不过是被摸了两把,小郎中倒是哭得早了些。”
晏汀被他这番流氓之词说红了脸,可心里头更加清楚,女子进军营非同小可,她不能让爹爹为自己的这番任性背锅,所以只得重新回到榻边坐好,握住箭矢的手因为愤怒,用力一拔便丢在了地上。
男人的那句“你好狠的心”还没出口就让她用湿布堵住了嘴。
拔完箭后上药,他脸色惨白,后来熬不住药劲,直接疼晕了过去,晏汀趁着他昏迷之际,包扎好伤口后,便速速从军帐里退了出去。
男子醒来后不见她便问了军中其他士兵,再后来晏汀就收到了晏神医的命令,让她去负责军帐里那位贵人的身体。
所以从那时起她就是知道男人身份非同一般的,可怎么也没想到进洛阳城的第一天就会遇到他。
但好在是天子脚下,她背后是朱氏一族,朱时叔官儿虽然不大,但总能说上几句话,只要不犯什么大的错误,想必护着她一生无虞也是绰绰有余的。
白芷听完她的分析后心安下大半。
想来她的话也没错,那男人举止轻浮,但如今晏汀已嫁作人妇,平时二门不出三门不迈的,怎么样也招惹不到那男人。
只是今日的事晏汀想想依旧心里那口气咽不下。
她好好的婚礼就这么被人给破坏了!
尤其是一想到揭开她盖头的人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那男人她眼角瞬间湿润。
晏汀很迷信的!
未出阁时就听邻居婆婆说起过这些事——说那盖头必定要叫夫君来揭的,否则婚后生活就会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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