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绣球如此狼狈,晏汀心生怜悯之情,倒是白芷阴阳怪气的替她出口气:“哟,当初您想要夫人位置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啊,若我今时今日是我们家,小姐落在你手里,你怕早就要了我们的命吧。”
朱时叔进来从后搂住晏汀的肩膀睥睨绣球:“若你不喜欢她,我便赶她走,我以后有了你,就绝对不会再要第二个女人了。”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如果不是经历得太多了,晏汀恐怕早就在第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就被这男人骗走,可是现在不会了,她早已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贪生怕死、□□熏心、铁石心肠、出尔反尔……
所有肮脏龌龊的词都可以与之相配。
或许随便从大街上拎一个男人过来都要比他像个人。
后来绣球就被朱时叔赶出了朱家,其实他自个也不想留着绣球,一来是因为玩腻了,二来也是怕晏汀心生芥蒂,毕竟他确实与绣球玩出过许多的花样,万一传到她耳里了,少说又是一番风浪。
朱母知道朱时叔要与晏汀圆房的时候后连忙吩咐厨房熬制汤药,还去求子观音菩萨庙里替他们二人求来福纸,未入夜就已经将院子里的长灯全灭了,下令不许外人进入西院打扰,给二人营造浪漫气氛。
其他人都是一副看戏的心态,只有晏汀的贴身丫鬟白芷难受得紧,她是知道朱时叔与绣球苟且的事,更加知道朱时叔甚至出手伤害过晏汀一次,虽然不知道为的什么,可动手打女人的男人实在是不能嫁,现在晏汀被人送上架,这一辈子恐怕就要交代出去了。
白芷伺候晏汀喝完苦药后声音哽咽,转过身挡着眼睛挥泪飞奔离去,在长廊上就撞见了朱母派来探风的人。
老嬷嬷见她眼眶发红便笑了:“这有什么好哭的?等你们家小姐真有了孩子,福气可大着呢。”
白芷嗯嗯点头,她也希望如此,眼下这情况,她只求朱时叔不要辜负晏汀,让她安安生生的过完这一生。
老嬷嬷领着她往新房方向走:“三爷进去了吗?”
白芷擦眼泪:“还没。”
朱时叔去泡花瓣澡了,看样子他也是很重视这次圆房的。
老嬷嬷瞪了她一眼:“别哭了!晦气!一会儿夜里完事后,你记得把补药端进去,还要备一份热水给你们家小姐擦身。”
这些事情白芷还是懂的。
二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到新房门口时,忽然就瞧见了落在门面上的两道人影,下一秒女人的细月要被男人一把搂过,细细碎碎的呜咽声跟着传出。
这一幕太过突然又太过激情,看得小姑娘老姑娘皆是面红耳赤,老嬷嬷挡嘴轻咳两声示意白芷离去,白芷三步两回头的往屋子里瞧,通过剪影她知道自家小姐眼下正被人压在门上轻薄,领口的衣服已经滑落露出香肩,像是一只高抬脖颈的孔雀,高贵冷艳又带着女人的媚态。
老嬷嬷叫她:“别看了。”
白芷收回眼神忍着不出声,老嬷嬷回头也瞧了一眼,从未碰过男人的她在这一刻也热了,一股莫名的烦躁在月复部叫嚣着。
西院静谧,只余月色。
还有落在盈窗上的一道龙凤呈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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