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仵作颔首:“床上的床单上有些抓痕,夫人在临死之前曾经较为剧烈的挣扎过,应当是蓄意谋杀。”
叶清酌点了点头,沉默了良久,才让轻墨将仵作带了下去,又叫了人来仔细查探凶手是否有在屋中留下什么痕迹。
只是一切干干净净,那凶手就像是不曾出现过一样。
叶清酌从屋中走了出来,经过苏婉兮身侧的时候,只抬眼看了苏婉兮一眼,却并未开口。
苏婉兮走到了寝屋中,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已经没了气息的女子,沉默了片刻,伸手将她的眼睛合上了。
目光落在雪夫人的额头上是,却是微微顿了一顿。
方才仵作说,雪夫人的额头上有极小的淤青,先前苏婉兮倒是并未注意,现在听那仵作那么一说,仔细看了看,倒是留意到了。
额头上有两处小的令人极难察觉到的淤青,且那淤青中间,还有一个极小的红点。
苏婉兮又查看了她的脖颈,亦是在后脖子的中间找到了那处淤青。
头顶因着有头发遮挡,苏婉兮瞧了许久,却是不曾找到。
出了寝屋,轻墨正在院子里询问曲儿的话,曲儿双眼通红,似是悲伤至极,抽抽噎噎地将先前同苏婉兮说的那些话又同轻墨说了一遍。
苏婉兮瞧着,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了那耳房一眼。
“你们主子最近可有与谁结过仇?”轻墨问曲儿。
曲儿忙不迭地摇了摇头:“夫人素来与人为善,从不同人发生争执,又怎么会同人结仇呢?”
轻墨点了点头,又去询问了院子里侍候的其他丫鬟小厮。
因着雪夫人刚刚升为夫人,且又刚搬进这院子,院子里侍候的人不多,询问下来,倒是并未用到多少时间。
轻墨朝着叶清酌轻轻颔首,叶清酌才对着曲儿道:“去给你们主子穿好衣裳吧,我叫了管家来安排你们主子的身后事。”
曲儿闻言,便又哭了起来,悲伤得难以自持的模样。
叶清酌带着苏婉兮和轻墨回了清风院,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才抬起眼问两人:“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轻墨低着头叹了口气:“有点棘手,处理得十分干净,倒像是个杀惯了人的杀手所为,可是却也有些说不过去,若真是杀手,不会这样费尽心思的遮掩死者身上的伤口,让人都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死的。”
叶清酌不置可否,只又朝着苏婉兮看了过来。
“奴婢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且如今连死因都不明,奴婢现在尚未什么线索。”苏婉兮低着头道。
叶清酌点了点头:“先下去吧,雪夫人如今是夫人的名分,后事定然是要办的,不过此事有管家操持,也没你们什么事,你们这几日只需专心想一想凶手是谁就是了。”
轻墨和苏婉兮皆是应了声,退了下去。
拂柳和柳叶都在院子里站着,只是瞧见苏婉兮和轻墨的神色,都未上前。苏婉兮推开门,进了屋子,眉头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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