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小脚挑逗般的在他眼前晃过来晃过去。
就好似已经成熟，等待采摘的可口果实。
换句话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当然顾诺言并不是脚控，他只是单纯在欣赏着美而已。
再者而言，这是宗主，更是师尊的要求。
他有能拒绝的理由吗？
“如果这是师尊要求的话。”
顾诺言平静应道，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弯腰半蹲，伸手捧起了这只芊芊玉足。
从足尖为起始，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足背往上，直到脚踝再往下滑落至底部。
就好似捧着一件工艺品，爱不释手，抚摸良久。
他这才抬起了头。
“师尊，水在哪？”
“......”
柳月的视线很平静，平静又暗藏着一股随时涌动的波涛。
简单来说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你摸的挺上手啊。”柳月语气不善。
“弟子只是想给师尊最好的服务。”顾诺言眨了眨眼，抬眸望去。
双眸淡漠如水，就仿佛在说，你看我像是在说谎吗？
“为师可不喜欢骗人的话。”
柳月收回了玉足，拍了拍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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