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了回家的秦清曼。
秦清曼这一来一回花了半个来小时，走着路，到了郑家又是进门烤火，倒是不冷，就是路不好走，雪虽被铲走，但地面多少都还有点冰。
走得慢。
幸好没哪家缺德在门口泼水，不然绝对能摔死人。
秦清曼一进院子就看到厅堂窗玻璃后的一大一小，看着自己这辈子最亲的两个男人，她笑了起来，然后对卫凌招了招手。
她回来除了叫卫凌去抬柜子，还要带些野猪肉去，马上又要离开，不打算进厅堂。
卫凌与楚楚一看到秦清曼招手就知道有事找。
卫凌摸了一把楚楚的脑袋，说道：“你在屋里等，我去看看什么事。”
“姐夫，我也想去。”
楚楚征求意见。
“不行。”该严厉的时候卫凌非常严厉的，“你刚洗完澡，身上的毛孔都处于开合状态，现在出门容易感冒。”
楚楚看了卫凌一眼，小声分辩道：“姐夫，你也洗澡了。”
意思就是大哥别笑话二哥，两人都一样。
卫凌差点被小孩的聪明劲逗笑，但还是耐心解释了一句，“姐夫跟你不同，我是军人，一年四季都会锻炼身体，哪怕就算是这种严寒的下雪天，我们训练时也是光着膀子的。”
说完，看了一眼楚楚哪明显比同龄人矮一些的身高。
楚楚瞬间蔫巴了，然后从卫凌的怀里挣扎下地。
姐夫太坏了，他不喜欢姐夫了。
卫凌见楚楚坐在火炉边背对着自己烤火，知道自己惹小孩生气了，也没解释，而是笑了笑准备出门。
“姐……姐夫，你穿多点，别感冒。”
就在此时，小孩的声音幽幽从火炉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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