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周经国也参与了,打架这事才能没有后患。
周经国被郑安国拉着手想甩开对方,但郑安国能老当益壮带人打架,周经国怎么可能摆脱得了对方的桎梏,木着一张脸,周经国被拉扯到了郑雪松的面前。
“经国同志,我刚跟郑雪松同志商量了一下,准备就在这办公,哪都不去了,把闹事的吴家人都处理了。”郑安国一脸真挚地看着周经国。
好似两人关系不错。
周经国奋力挣脱郑安国的手,木着脸回答:“郑安国同志,我们两人无权处置吧。”
郑安国纯朴地搓了搓手,说道:“经国同志,钱襄阳同志已经去请社长他们,估计一会就到,我们可以先把台子搭起来,吴家的帐一定要算清楚,敢妨碍公安执法,威胁公安,这绝对是思想出了问题,我们公社得管。”
周经国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郑安国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他什么时候已经跟郑安国好得能共同决策一件事了。
他们可是工作上的对手!
“郑安国同志,事我们肯定得管,但按照程序得公社成员投票,就三两个人投票也是没用的。”周经国打起了官腔故意为难郑安国,同时也是拒绝配合。
他凭什么要如郑安国的意。
今天这事只要晚一天,他就能把消息传到县里,能抢先告郑安国一状,说不定社长也得挨批,要是社长权利被压制,那红旗镇还不是他说了算。
完全可以红红火火地搞‘斗争’。
周经国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他是不会帮郑安国的。
郑安国与郑雪松同时看出了周经国的意思,两人心一沉,别看周经国就一人,但周经国职位不一样,对方说的话比他们更好使。
就在此时,楚楚利用秦清曼背部高度的优势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郑安国的后背。
郑安国转头,然后就看了到人群里的赵天成。
冷笑一声,换成郑安国不搭理周经国,而是对着靠山屯都在擦汗,换里衣的村民说道:“把所有吴家人押到农场食堂,今天公社对他们进行思想再教育。”
思想再教育是好听的说法,其实就的公开批=斗。
这种情况一般是解放初期对地主、资本家这些剥削过劳动人民的人员进行的公开批=斗大会,大会上只要认为自身受到地主、资本家迫害的人都可以尽情发言。
大家可以尽情批=斗。
“是,书记。”靠山屯人很听郑安国的话,立刻拎起吴家人在热心群众的引路下往农场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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