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棱响,刮起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
两只鹅进了秦家就没被剪过翅膀,两只翅膀伸开来一阵拍打,在速度的加持下两脚居然离地半飞了起来,这一飞瞬间
就超过了三木爹。
“啊!”
三木爹吓得抱紧脑袋就蹲下身子全身发抖。
整个屯里现在谁不知道秦彩云头上的头发再也长不出,那可是被秦家两只鹅啄的。
“啊——”
三木爹被吓得面色如土,围观看热闹的群众也惊呼起来。
大家的脑海里瞬间代入的也是秦彩云戴着帽子的脑袋,难道三木爹今天也要被啄秃头吗?!
“大白,小白。”楚楚的声音及时从远处响起。
两只鹅飞过三木爹就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梳理着身上的羽毛,一副悠闲的样子,这才让大家在吓一跳的同时也笑话起三木爹来。
“我说狗蛋,你这是怎么两只鹅了,怎么被两只鹅追。”
三木爹刚好就是昨天晚上第一个被家长叫小名的小伙子,今天再被鹅追,人群里,大家忍不住再次叫起他的小名来。
狗蛋没再听到鹅追击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放下抱在头上的手,然后就看到不远处悠闲一边梳理羽毛一边高傲鄙视着他的两只鹅。
吞了吞口水,狗蛋打死都不说自己手贱的事。
“爹,你怎么大白、小白了,怎么被追的?”狗蛋不想说糗事,但他儿子却没打算放过他,跑得气喘吁吁的三木终于赶到,问了一句跟大伙问他爹一模一样的话。
这个时候楚楚也赶到了,楚楚五岁,三木四岁,五岁的楚楚不仅跑不过三木,连喘息也更重,“狗……狗蛋哥,你是不是摸我家鹅了?”
他知道他家鹅脾气可大了。
狗蛋:……他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哈哈哈,我就猜到又是狗蛋的手贱惹的事,我跟你们说,狗蛋不仅仅这么一件手贱的事,小时候的狗蛋手也贱,经常摸村里的狗,一次摸到一只刚产崽的狗,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哈哈哈……”
说话的人抱着自己的肚子笑弯了腰。
“怎么着,当然是被狗追着满屯跑,跟今天一样,要不是狗主人赶到,估计狗蛋屁股上绝对少了两大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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