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秀一点都不在乎高叶芳看向自己那如同吃人的目光,直截了当地回答李宏义,“那天是年前一十九,第一天是除夕,高叶芳来我们农场不久,非常高调,她那天去找的黄婉清同志。”
“对,高叶芳那天来我宿舍找我了,但我跟秦清曼同志回了靠山屯过年,晚上没跟高叶芳在一起。”
黄婉清既然猜到了某种可能,此时就不可能给高叶芳做伪证,而是实话实说。
甚至直接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天我跟高叶芳话不投机,聊得非常不愉快,走的时候高叶芳还没离开我的宿舍,我想着窗户不高,能通行,干脆就高叶芳锁在了我的宿舍里。”
“我可以作证,那天我们都在院子里洗衣服,确实亲眼见到黄婉清同志跟着秦清曼同志一起离开宿舍的,宿舍门也是那个时候锁上的。”
人群里有人主动出来给黄婉清作证。
“我也能作证,那天我在。”
“我也在。”
人群里稀稀拉拉举起不少的手,都是年前一十九那天在宿舍院子里洗涮的女知青。
听到这,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高叶芳的脸上。
这下,很多人心中有了猜测。
“我是大年初三去黄婉清同志宿舍搬的东西,农场初四上班,我初三走的娘家亲戚,我们农场大年初三早上发生了一件让人无比意外的事,那就是高叶芳跟赵天成被人堵在了黄婉清同志那间没人住的宿舍里,当时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
人群里郑美琴的神色非常严肃,接着说道:“事情牵扯到黄婉清同志,我回娘家必定是要告诉黄婉清同志的,不然也太膈应人。”
“要是我宿舍遇到这种事,我肯定也是要在第一时间换宿舍的。”
人群里很多人都理解郑美琴的意思。
“对,就这意思,我跟黄婉清同志说了,黄婉清同志当时就表示要退宿舍,宿舍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要,我想着东西无辜,就跟黄婉清同志把东西讨要了,然后在娘家匆匆吃完饭就回了农场,目的就是赶紧收拾宿舍里的东西。”
“这事我知道,我当初也在现场,是亲眼目睹郑美琴同志收拾黄婉清同志宿舍的。”
有人为郑美琴作证。
李宏义不再开口问,而是奋笔疾书记录着,有的时候就算特殊证据能因为时间的原因消失,但也能根据周边的大量人证、物证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只要证据链没有问题,也能间接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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