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我们东字头的码头全部交出去,不只是东义堂一间社团,我们东福社、东英社、都愿意一起扛。”
他拾起酒杯。
何定贤穿着西装站在酒楼门槛前,望向一干身着长衫的江湖人,笑着抱拳:“多谢各位抬爱,包下这么好一座酒楼,请!”
“我们推下海,还不是要水警捞?你能保证他们一个都不露头?”何定贤没好气地道。
伍世豪就守在一旁,手里提着带水果,小心翼翼等着。
一班人和和气气的坐上酒桌,分成三桌,歪鸡坐在主桌主位,右手则东福社坐馆“串烧”,东义堂二路元帅“大峰”等,左侧第一个位置则是主宾何定贤。
何定贤道:“本来,今晚白饭鱼、潮州粥约我一起吃饭,可能是想谈码头怎么分,陈十九和林大头也会在,你替我去吧!我正好有点事情要处理,东字头七百人还在差馆里关着呢!”
何定贤望了老福的红棍一眼,出声问道:“叫乜名?”
“退后!!!”
几百名精锐小弟的死伤,龙头大佬的死亡,纵然是抽光社团的骨干力量,可以让社团在十年内一蹶不振,但不代表把社团打散。
“如今,义群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字号,假以时日,肯定能做到过万人。”
大峰、歪鸡、串烧等人齐齐松出口气。
不管警队怎样喊投降,东字头的人心中有数,都不敢落入警察手中。
“多谢何帮办!”陈秉松肃声答道。
何定贤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坐在皮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支雪茄朗声喊道:“进来。”
警队真不好捕人。
但串烧马上回过神来,捧起酒杯,敬道:“何生,我们这些社团为了给兄弟们治伤,发安家费,实在是拿不出提人的钱。”
七点余钟,天色渐暗,一辆平治车停在酒楼门口,十三位东字头龙头见到车牌,立即在东英社坐馆歪鸡的带头下涌上前去,排好列队,拱手问候:“何生,感谢赏光。”
东福社、东英社、东义堂,十三间全港东字头社团,龙头大佬齐聚一堂,正站在酒楼门口互相交谈,时不时把目光看向街外,似翘首以待,盼着贵客登门。
后面安抚人心还要钱。
岸上的人回头一看,感觉不妙,可前方的人还在不断后退,硬生生在挤压中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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