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在街头举着照片,亲自发传单,演讲的那群人,便是市、区二级的参选者。立法会则不是普通人玩的游戏,除了例行的参选活动之外,不会独自出现在公众场合。
这就是宗族的团结性。
司徒华则穿着西装,肩头挂上一条红带,上面写着“胜选教协主席”六个字。打扮土是土了点,可放在眼下却十分合适,最能赢得乡人尊重。
屯门。
“新界是乡下,没有什么学校,更没有什么好学校。二战结束之后,港府就一直致力于发展新界教育,几十年做了不少工作。我投身教育事业就是希望以后新界人都能读上书,都能上好学校。”
甚至由于某些心知肚明的原因,后者的排序还在前者之前。
司徒氏宗祠门口,上百张木桌摆开,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流水宴。
有些大学就连校长都被学会生打,就连校董都不敢惹学生会的主席。
连续与几桌同族敬完酒后,又与几个大姓的话事人饮完酒。
“我们也一样啊,早早就躲进祠堂里泡茶了。”钱世年一身西装,挂着怀表,打扮的很像英伦绅士。黄梦花则穿着米色女士套装,戴着眼镜,一副女强人的装扮:“司徒先生,明天有一场与中环教职工的见面会,需要你好好准备一下。”
“在参选的事情上非常干净,既没贿选,也没有违规。就连以前为了维护宗族制度,或者收购丁权,涉及的几次伤害案。都有家族里其它人去找,很难找到人指证。”
司徒华答应的很干脆。
“!”
“各位。”
港岛教协创立不久,实力还很薄弱,只有新界、九龙部分学校的教职工注册了会员,扩大会员群体是首要事务。
“多谢。”
所以,别笑港岛大学烂,包庇祸港学生会。其实,烂的不是学校,是学校当中的教师们。校长、校董、教师们一个服务于管理,一个服务于经济,一个服务于学术。
那时教协一个动员,一个政策就能撬动整个教育界。
“多谢。”
“至于司徒华暂时没有线索。”
不说是否用立法攻击警队,光是以后卡一卡警队的立法申请,很多事情都会变得麻烦。
颜雄肃声答道,不敢怠慢。
而年轻人,学生群体向来是社会运动的爱好者,是一个不争取,就被敌人争取的重要阵线。可以说鬼佬能够想到利用教协,间接操控港岛的年轻人群体,确实是一个非常高明的办法。
各种反叛言论,示威游行,大多都是学生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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