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府,道场。
众多道府师生出现在了道场观礼台上,比早晨来观礼的人多了一倍不止,这是江南道府默认法则之一,只要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都要来见证新生们成为异能者的这一刻。
和早晨一样,黑色的机械院服与绿色的自然院院服几乎占满了整个道场,这些都是江南道府的老生,都是迈入了跃迁境甚至血脉境的学子。
而在道场上又突兀的多出现了一片红色阵营,虽然不及黑色和绿色那般庞大,却稳稳的占据着整个道场最核心的位置。
那是江南道府的教师们,最低都是血脉境,甚至站在最前方的几人,身上的气息隐隐约约横压全场,几人周围的教师都与他们保持着固定的距离,可以说虽然都是红袍,但却泾渭分明。
然而一抹白色身影却牢牢的扎在整个道场之中,就像是一颗钉子一般,极其的引人瞩目。
二师兄慵懒的摘下腰间的朱红色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
“听说了吗?机械院的张任和战院二师兄对赌a级宝石光之治愈!”
“赌的什么?”
“赌战院那个秦禾能不能活着出觉醒秘境。”
“这…”
二师兄周围时有人窃窃私语,不过这没打断他喝酒的兴致,二师兄眼睛越喝越发明亮,配上一袭白衣,如众星悬挂天辰般璀璨,洒脱而自在。
一袭红袍慢悠悠的走到二师兄身旁,毫不避讳道场之上所有师生的目光,自顾自的坐在白衣二师兄旁,轻声道:
“我去见了师伯,他身体挺好。”
“你不该来的。”二师兄灌下一大口酒轻声道,“你现在是道府的老师,不该和我走这么近。”。
二师兄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只觉得葫芦里的酒今天特别苦涩,一定是那该死的酒馆老板以次充好,下次肯定要他多送两斤!
红袍女子温柔的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但却有一颗一颗的泪珠顺着脸庞滚滚落下:
“阿南,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从渔阳道回来之后,才知道战院已经…”
二师兄看了红袍女子一眼,洒脱的笑道:
“树有繁荣也有衰败,都过去了。”
听到二师兄说的话,女子把头埋在膝盖上,身体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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