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最后,弄明白缘由,苏齐也第一次发现,白飞飞竟有些贫嘴,当即笑道:“白总,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也不怕最后一句被缅甸政府听到了,到时告你一个诽谤。”
白飞飞却是仰首不甘示弱,撅着红嘟嘟小嘴道:“他们要是告我,那我就给他们出个主意,让国家规定一年只过一个生日。缅甸立马就不穷了。”
当然,这又是戏言!
“哈哈哈!”
苏齐忍不住大笑,第一次上下认真打量白飞飞,叹气道:“我以前总觉得你矜持理性,比我还少年老成、想不到这才是你的真面具;高冷靓丽的外表下。竟然这么活波!”
“咳咳!”
白飞飞压发现自己有些放的太开了,再看不远处的空姐都惊诧无比,当即咳嗽两声,低声正色道:“你以为谁愿意整天半个脸啊,但你要是不严肃、嘻嘻哈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谁愿意相信你和你谈生意;还有公司那么多人,作为一个领导你要不严厉,一些下属会蹬鼻子以为你软弱好欺。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真我了,反正该板着脸保持距离的时候。我一样会板着脸生人勿近,有人斗嘴胡侃时叽叽咋咋也无所谓,人总活在一种状态下无论哪一种样子,时间久了都会累的!”
看着那明亮眸子深处的疲惫,苏齐下意识转过头去。忍不住叹道:“可能你背负的太多了,有时间想的越多便越累。”
接近三天的时间了,为了练出收发自如明劲,苏齐硬生生熬了过来,若不是强大的精神力。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了。
但他又不敢有丝毫放弃,七日后就是一场生死局,若是自己有个好歹,家人下场如何、可以想象。
但不和张三刀赌也不行,不抓住这个机会除掉他。就永远有颗定时炸弹悬在头顶。
一时之间,苏齐突然发现,虽然经历的事情不同,但两人都是在背负一个家族的命运。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
白了苏齐一眼。白飞飞想到以前那些事情,忍不住有些牙痒痒:“你明明一个青涩无比的小伙子,却偏偏装作一副老成持重样子,便是面对我王叔叔那些长辈,还一口一个王哥正经无比的喊着,让人感觉你好像三四十岁了,装的比我都还老气老成。有时间我就在想,你叫王叔叔为王哥,是不是特意为占我便宜。”
苏齐当即两眼一米,咧嘴笑道:“说的不错。乖侄女叫叔叔,给你棒棒糖吃!”
“去你的,谁要吃你的棒棒糖!”
一说完这句话,白飞飞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抹绯红从俏脸延伸到耳根。当即狠狠瞪了对面的家伙一眼。
苏齐也想起某些不雅之事,当即讪讪一笑。
便这样两人一路聊着,天南海北、世界各地、互相调侃、聊人生聊梦想,连什么时间飞机起飞也不知道,最后苏齐实在有些太困了。忍不住躺在桌位上睡着了。
再一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八点,也到了缅甸内比都机场。
洗漱过后一下飞机,便见早有两个人等在外边,一个是一脸福气的中年人、一个精瘦的跟班模样。
白飞飞伸手一指。对着中年人道:“这是我的好朋友苏齐,这次来缅甸要采购一批上乘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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