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女子缩在角落里,嘴里,手上和脚上都绑着布条。
五公子屏气,一动不动。
“致之?”他问。
“不是我还是谁?”邵稹穿着一身玄色布衣,从他身后走出来,声音低低的,不疾不徐,“公子要等的人,不就是我?”
五公子的手脚也被绑住,邵稹将他那床漂亮的锦被变成布条的时候,他的嘴角抽了一下,片刻,却露出一个傲慢的笑。
“不愧是当年义兄看中的六郎,”他说,“我已经严命巡守,你还是潜了进来。”
“要我将你的嘴也堵上么?”邵稹将他的手脚捆好,瞥他一眼,“不过你呼救也无事,我杀你不过一瞬,能进得来,就能逃得走。”
五公子冷笑,看看壁角的女子,道:“我那时绑了你的女人,你如今就来绑我的?”
邵稹淡淡道:“不必激我,金子在何处?”
“先放了我。”
话音才落,刀刃已经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五公子无奈:“在榻下,一只漆盒。”
邵稹看他一眼,将卧榻翻开。
果然,有一只漆盒。不过,盒子上有一把铜锁。
“钥匙在我枕下。”
邵稹往枕下一摸,果然,摸出一把铜钥匙。
他把钥匙插入锁孔,可无论怎么捅也捅不开,冷冷看向五公子。
五公子看着他,冷笑:“这锁是璧娘美人家传特制,天下只有她能开。”
邵稹扬眉,看向壁角的女子。
她泪光盈盈,缩了缩。
“你是璧娘?”
她满面惊惧,望着邵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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