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腿子...”
嬴彻眸光之中怒火渐渐升腾。
“你说这天下百姓,我大秦的子民,只是因为不识字,所以是泥腿子!就连碰一碰纸张,都是玷污?”
声音骤冷。
“淳于越,你可曾想,数百千年以前,你的祖先,也是泥腿子!”
“你可曾想,若是没有这些泥腿子种地,你这个只知道掉书袋,却连五谷如何栽种的老杂种能吃饱饭?”
“你可曾想,若是没有这些泥腿子防治,你这身上的袍服,就该是踏娘的树叶!”
“泥腿子泥腿子,这是你的爹,你的娘,是你的衣食父母!”
嬴彻猛然起身,直接抄起案桌之上的镇山河猛然扔去!
“砰!”
一连串的怒骂和动作,皆在电光火石之间,淳于越甚至没来得及反应,额头便被镇山河猛然砸中,流出潺潺鲜血。
“你要是说点别的什么理由,本公子说不定看在兄长的面子上,随便就放过你了。”
“但是说百姓...你淳于越可是找死?!”
嬴彻勃然大怒。
克己制怒?去他娘的克己制怒!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真踏娘的该死!
“六弟,切勿动怒!”
扶苏大惊,刚要劝阻。
却只见那高台之上,嬴彻突然捂住胸口。
紧接着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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