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在咸阳已经分发了纸张材质的英雄大会宣传单。
但是，
纸这个东西，对于所有人来说，那都是文坛至宝！
没想到，现在居然有这么多纸张制作的书籍，这如何能不让人震惊？
随便拿一本出去，那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诸位学子，此乃扶苏公子为了鼓励诸位勤勉学业，特地让造纸厂批出来的纸张。”
“书籍上面的内容，便是诸位的学业内容，不需要任何钱财购买，书院免费给予诸位使用！”
陈平虽然看不见底下学生们那震惊到快要下巴脱臼的表情，但是光是那一道道的惊呼声，也让他能想象到此时的场景。
曹参的三步走，破纸价的办法，这已然是第二步了。
如果说第一步是为了让百姓们有一些心理预期，那么这第二步就是至关重要。
书院分发纸质的书籍，看似大手笔，实则一切都顺理成章。
原因很简单，扶苏的身份！
造纸厂是扶苏的所有产业，而大秦皇家书院，扶苏亦是副院长。
左手的东西，徇私一下放到右手，有问题吗？没有问题！这个叫做人情！
但是，人情做好了，到时候等到曹参那致胜一击第三步出手，那就是世家勋贵的事故了。
人情世故，不得不说，曹参已然能初步掌控了。
“大手笔！当真是大手笔！”
“素素！咱们此番来书院，真的是来对了啊！”
“纸质书籍，这样的重视！日后这朝堂之上的肱骨大臣，定然多半出自于书院！”
“公子彻殿下，无声无息之间，为天下百姓，铺就了一条青云之路啊！”
吕雉看着吕素，满脸兴奋得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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