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公子彻,你当真是暴君!”
“....”
惊呼声,愤怒声,甚至是呜咽声不绝于耳。
同福酒楼之内,伙计们尽皆面带笑意。
这帮子就点了一碟茴香豆还敢占用雅座的家伙,也太不要脸了!
夏侯婴那小萝卜一般的拇指挠了挠耳朵,一脸不屑:“告诉你们,劳资名叫白纯!有本事就批判,随便批判,等你们写好了那些豆腐文章,劳资白纯帮你送出去给百姓看!”
说完,夏侯婴咧着大嘴,一挥手:“走!咱们给西厂送货去!”
此话一出,这些嘴巴里塞着臭袜子的儒生尽皆面色入土!
西厂
这个地方,他们宁愿死,也不愿意去啊!
“呜呜呜!”
“唔吼!”
儒生呜咽之声,委屈至极。
“来,掌柜的,这是赏钱,老规矩,跟上次一样。”
夏侯婴从怀中掏出五个大钱,递给老板娘,而后转身离去。
紧接着
“死鬼!上一次的赏钱,你是不是昧下了!”
“居然敢藏私房钱了!”
酒楼之内,一道河东狮吼,宛若天雷!
“额错了,额真滴错勒,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如果额不嫁过来,那额就不会....”
淳于越府邸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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