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罗沉声,对着嬴彻作揖劝告。
此等谏言,乃是用嬴彻曾经说出的话来劝告,可谓是深刻至极。
“自然,甘罗上卿所言,本公子岂能不知!”
“杀了是爽,也简单,但是真要这么做了,恐怕咱们那父皇的棍子,也不会轻。”
“本公子才没那么傻。”
嬴彻嘴角微微勾起,开了个小玩笑。
此话说出,原本肃杀的气氛,顿时松快了不少。
扶苏白了一眼嬴彻,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意思。
都什么时候了,这都关系到帝国国运的大事了,自己这个六弟还在关心到时候家法?
要是真的一顿家法能解决事情,那他扶苏情愿日后大秦出现危机,都揍嬴彻一顿。
“六弟,既然你唤为兄来,又对着韩非先生遗作刻字,想必已经有了想法吧?”
扶苏看着嬴彻,开口说道。
此话说出,就连甘罗的眼眸之中,也是出现了几分好奇。
自古以来,唯独人心最为顽固,破除百姓和群臣心中的枷锁,此事可谓是千难万难。
就连他甘罗,都猜不出这位殿下要用什么方法来破局。
嬴彻微微一笑,缓缓起身。
并未直接回答扶苏的问话,反而是走到自己这位兄长的身旁,直接一把搂住扶苏的肩膀:“兄长,来...咱们出去就知道。”
说着,便是半拉半拽,带着扶苏走出章台宫。
甘罗和青鸾在身后跟上,皆是不明所以。
走出殿门,外面的侍卫林立,侍女尽皆低头,不敢直视这两位如今在咸阳城之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公子。
“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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