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身边的人与之相差甚远。
实力再强悍,也干不过别人人多啊!
特别是想起登州府衙师爷王丁明,这老家伙可是在登州府做官十余年,谁知道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人脉关系,有着什么样的利益牵扯。
虽然老家伙被自己控制,朱允熥也担心万一有些人与其利益牵扯颇深,到时候狗急跳墙。
弄巧成拙,可不是他想看到。
听完手下人的解释,朱允熥总算是放心下来,略带感激出声:
“张总比何罪之有啊!”
“担心孤的安慰,为我着想,实来股肋之臣,怎么忍心责罚!”
虽不知道张自成为何如此作态。
但别人给自己面子,为自己着想,朱允熥心里自然还是有数,不可能不识好歹。
说完朱允熥转身看向,一旁众官员,挥了挥手,淡淡:
“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先去忙吧!”
众人顿时如蒙大赦,一个个像逃难一般,赶忙离开了如今这个是非之地。
这么些年他们走过这个广场无数次,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走的如此之快。
大家离开,倪万财则没有离开,躬身开口道:
“殿下舟车劳顿,刚刚到登州府又遇到如此恶事,扰了殿下雅兴,这都是臣治下无方。”
“这边臣先带殿下去给你准备的府上休息,王家的事情臣保证在明天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罢,倪万财躬着身子,转身准备在前面带路。
至于已然有一摊烂泥一般,摊在地上的王丁明,倪万财始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在他眼里,如今的王丁明乃至是王家,都已然被判了死刑。
你说什么时候犯浑不好,非要在吴王殿下面前去犯浑,还当着别人面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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