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至于郑大爷,此刻看着自己亲孙子,泪流满面。
太刑了!
马德,这小子给动物打的针,一样都记不住。
对殡葬里面的套路,记得是滚瓜烂熟。
这是真爱这一行啊。
“你这个孙子……算是废了。”
陈大力坐在地上,轻声劝着郑大爷。
“算了,年纪大了,你也别计较了,反正,最后这小子绝对能风风光光的给你送走。”
“那是!”
这句话,被小军听到了,立马凑过来,搂着郑大爷的脖子,龇牙一笑。
“不吹牛逼,我天天晚上都在寻思我爷爷的葬礼,到时候该咋办?清单我都列好了,到时候,什么坟头蹦迪,黑人抬棺,老寡妇哭坟,一样都少不了,我就这一个爷爷,能不风光送走吗?”
郑大爷沉默了。
流泪了!
彷徨了!
这是养了个什么玩意啊!
马德。
天天晚上盼着自己送走。
“听清楚了?”
这时。
苏墨扭头盯着盗猎队的亮哥,深吸了口气道:
“流程大概就是这个流程,而且,刚才我跟人家动物保护部门的人商量了,份子钱呢,你要是弄回来的多,罪名说不定能轻一点,你那些手下也一样。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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