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邢徒是一名带着高度近视眼睛的中年人,虽然人看着有些木讷,但是在场的人,通过脸上表情能看出来,对这个人非常尊重。
“你的眼睛,等这一次事完了以后,我送你去鹰酱那边请最好的医生看看,当年我就说过,被喷了一枪,就应该早点看,拖到现在,真是……苦了你了!”
教父奥列格叹了口气,看着邢徒的眼神中,充满了惋惜。
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当年战斧高速发展的时候,同人火拼受的伤。
对此,教父一直很自责。
“呵呵,不用,我戴眼镜,看的很清楚,真的……你们还不相信,面前那个画里面的是个漂亮女人,对不对?我说的肯定没错吧?”
邢徒咧嘴一笑,不在乎的摆摆手。
扭头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画,笑着向众人证明了一句。
“我走了!”
穿上厚重的大风衣,径直走出了总统套房。
许久的时间。
在场的人都没开口说完。
看着悬挂在客厅中那幅画——耕牛图。
久久无言,均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教父,不行的话,让我去把,邢徒现在这个样子,两米之内,是不是个人都分不清了,他去能成吗?”
“真是苦了他了,等三个龙国人抓到手,就是我自己掏钱,我也要送他去治疗,你们或许不知道,邢徒现在太从惨了,前几天晚上洗完澡,连自己保姆还是老婆都没分清,钻人家保姆被窝里去了,人家那个保姆都六十了啊……”
“我明白教父的意思,越不让邢徒去,他心里会越难受,有那么多手下在,不会有问题的。”
“……”
众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目光同时汇聚在墙上的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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