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不过是个老丈人跟老婆。
都可以再换。
机会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很快，奥利尔想明白了。
低着头扭过身子，从兜里掏出了电话，拨给在家里的妻子。
“喂，你偷牛了……”
“奥利尔，我偷人了！”
没想到，面对铁证，对方居然还敢狡辩声称偷人了。
“我真希望你是偷人了，偷人可比偷牛好处理多了，你马上到治安局去自首，被给我说这么多，你爸都被人赃并获了你知道吗？口供上写的明明白白，你爸拉牛，你推牛，没想到啊，平常让你给我推个背，你说自己手做了指甲不方便，推牛也没见你不方便，就不怕牛蹄子给你指甲再踹断了？”
“马上去自首，就这样！”
“对了，不准告诉儿子，不然的话，我们就离婚！”
……
城内的一座房间内。
一名中年妇女失魂落魄的挂断电话，正准备起身时。
房门猛然被推开。
一个小家伙站在门口，探头向里面瞅了一眼，一脸激动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在面前晃了晃道：
“妈妈，这是我从爷爷床底下翻出来的，你快告诉我，爷爷是不是毒贩子啊？”
“真棒！”
“我爷爷是毒贩子，这下看在学校里谁敢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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