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了十几天后,已经认为她是危险人物,且坚定认为她水性杨花。
总而言之,就是:他不想和她继续不清不楚下去了。
而住在一起,就是最大的不清不楚。
他坐在会客厅里,脚边感觉热热的,他俯下头一看,是白银养的蠢狗在舔他。
韩维止脑袋往后一仰,对上了端着食物过来的白银。
白银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虫,竟然知道他在不爽她的狗,立即呵斥:“起来,小银止,到外面玩儿去!”
韩维止昨晚就听到她喊这蠢狗小银止,但昨晚他以为是“小银子”,今天听清楚了,她好像不是叫它小银子,于是问:“你喊它什么?”
白银把早餐放下去给他,红了脸:“没,没什么,就是一条狗,您别和它生气。”
“我问你叫它什么?”
“不叫什么……”她低头给他牛奶。
韩维止接过来很烦躁的喝了一大口,就在这时,门铃响起了。
白银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隔壁家的欧阳夏尔。
白银在见到来人后,朝他笑得异常灿烂,这些日子来,欧阳阿姨一家给了她很多帮助与温暖,她想以后就算离开这里,也会一辈子记得欧阳阿姨一家的善意。
欧阳夏尔是个与她同岁的大男孩,今年刚上大一,见到了白银,他扒了扒头发,盛情的邀约她:“白银,我同学来找我去海边玩,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明晚回来。”
白银想了想就拒绝了,韩维止虎视眈眈要把她赶出去呢,自己要是去了,岂不是被他光明正大找到轰她出去的借口。
这个紧要的关头,她更加要死守城门才行!
“下次吧好吗?”白银笑着拒绝了,“你有我的联系方式吧?我今天要收拾东西呢,等下一回我和你们一起去玩!”
她内心深处也很想要去海边玩呢,要不是韩维止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她是肯定要一起去的,谁不想在春节期间和朋友去玩呢,随便哪里只要能放松都可以。
韩维止背对着他们听完了整通对话,他嗤笑一声,感慨白银的魅力辐射。伸手捂了捂眼睛。
白银送走了欧阳夏尔,走进屋子里就察觉到一股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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