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年纪连结婚都不够您说是吗?她其实很单纯,很容易受蛊惑,有时候真情流露,但那是孩子的天性,韩先生是个有阅历的人了不必挂在心上。”
到这份上,韩维止不得不承认,对方口才极好字字诛心,他自从毕业后就极少接触学校的学生,也听过秦杨说过找了学校里一个男老板负责壁画,想必就是这一位了吧?
韩维止微微垂下眼眸,他直觉这个人对白银挺上心的,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内心是什么情绪多一些。
“我话有些多了是吗?”周均见韩维止一直一言不发,挺是敏感的开口。
韩维止眼眸暗沉,看着他,一秒后,“不多。”他打算离开。
只是他离开之前,也没有给周均一个明确的答复,一个以后都不再来找白银的答复。
这让周均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就好比,你滔滔不绝的与对方阐述各种利弊,但是对方并不把你的话听进耳朵里,只觉得你在瞎掰。
更甚至,他觉得自己被他无视了。
这让周均很不爽快,在目送他的车子离开后,他有些气愤的一抬眼,对上了正站在过道对面看她的艾琳。
晚上白银睡觉了,病房里并不需要陪护,艾琳和周均一起走路进学校宿舍。
艾琳语气很低却带着杀伤力:“我觉得你没必要阻止他见她。”
她没有指名道姓,周均却知道她说的是谁跟谁。
他知道她说的都对,但他现在不承认,至少目前不愿承认。
“我只是在保护她。”周均语气冷淡。“我不想她受伤害”。
艾琳呼出一口气,站在月色之下,她尽量用不伤害对方自尊的语气说:“你知道的,人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心,有时候并不能一切都如你所愿。”
“我知道你运筹帷幄惯了,也知道你很少栽跟头,更加知道你有多好强,但是爱情和事业不一样的,并不是你努力了采取手段了就能获胜的,你说是吗?师兄。”
艾琳身上都是反骨,已经极少有喊他师兄的时候了。
这一晚的聊天不欢而散,周均知道自己是有那么一点操之过急了。
但是别人已经比他快那么多了,就好像高三时候别人已经先学了那么久,他怎么能落后太多呢?
不战而败不是他的人生信条,他要的一直就都是要到手的,更何况,他从那么早之前就看上的女孩,早到他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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