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么久以来,也没有想过要把它丢掉,或许他潜意识里觉得,她还是有可能会来,还会有穿到这条裙子的一天。
只是没想到会是今天。
他给她换衣服。提前和她说了一句:“你自己换还是我给你换?”
白银哼了一声,转过身子继续睡。
他知道她听到了,只是睡不醒,并不是喝醉了。
白银只觉得这张床太柔软了,一沾上立刻睡意深浓。
她知道他在剥她衣服,触到她胸口的时候,她还感觉有些痛,这是每次姨妈要来的一段时间都会的。
他把她牛仔裤往下拽时,她心里都知道,可是她对他莫名的放心,下意识的放心。
哪怕是半梦半醒着,都知道自己很安全。
韩维止能做什么呢,他最多不就是做和之前一样的事情吗,她才不担心呢。
他还能给她解扣子,手绕到后面,就那样轻易的咔哒解开了,不小心又碰了她一下。
她皱眉说:“痛!”
“什么都没碰就痛,你有病吧?”他这样说着,给她套上了她的那件吊带睡裙。
光溜溜的睡裙感觉穿了也和没穿一样,所以他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买一件这样的睡裙。
最后他去自己房间,找了一件圆领的宽大T恤,往她身上套。
这样感觉正常得多,至少把那该遮的都遮好了。
白银翻了个身子,舒服的睡着了。
韩维止上楼的时候,看到小银止睁着大狗眼看着他对付完了它的主人。
仿佛它很不能理解,也觉得很稀奇,围着他左右乱窜。
韩维止感觉自己原本消散的热气,在为她换衣服的时候又全部上涌了。
他现在燥热得很,特别想把她叫醒起来狠狠做一次,热得睡不着,好不容易折腾到后半夜,才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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