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是个挺正常的动作,但坏就坏在,陆与修伤的是小腹。
眼看着明月那巴掌似的小脸埋在自己身前,那样敏感的地方被她嘴里吹出的气如同羽毛似的拂过,陆与修忍不住喉咙动了几番,脑子里绮念横生。
大脑这么不正经,不受大脑控制的下半身更不正经。
明月吹了两下,就看见陆与修小腹下方有个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她脑子里当机一片白,暗道不妙,正想抬头,上方却被他的手掌拦住了路,后脑勺抵在陆与修的掌心。
“吹吹?”他的话里暗藏深意,“或者你不如吹吹别的地方。”
听懂这番调戏的明月到底是个小姑娘,瞬间涨红了脸,抬手打掉他的胳膊,直起身子瞪大双眼:“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后半句。
“明月,陆二。”
陈淮的声音就在这时陡然出现。
躺着的陆与修这才想起来这是谁家,撑起身子,便看见对方站在楼梯下,四目交接。
好大一个修罗场。
最后明月顶着陈淮身上源源不断冒出来的冷空气,左求右哄地终于把这位姓陆的二爷请出陈家。
站在玄关,陆与修逗猫似的挠了挠明月的下巴,故意提高声音对她说:“周末来我家玩。”
接着挑衅似的朝陈淮看了一眼,转身关门。
他是跑了,明月却觉得,今年的暖气供应似乎比往年差了不是一分半分。
明月想装鸵鸟,可陈淮明显不配合。
“我反悔了。”
什么绅士,什么与他们不一样。
都是骗人的。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陈淮花了几天的时间,终于从陆家兄弟身上悟出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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