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09 (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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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份上旁人也不好再多嘴。只是交情摆在这,让他不由提醒一句:“别怪哥们儿没提醒你,姓盛的可回来了。”

        虽然现在已经劳燕分飞,但当时虞歌差点为了盛景闲跟家里决裂可是历历在目。

        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现在两个人说不定怎么回事呢。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呐。”

        仿佛被某些话扎中了肺管子,许念白手背上的青筋乍起。

        他目光转凉,唇角的笑也隐约泛着一丝冷,“那就把火死死掐灭。”

        盛景闲永远是他的手下败将。能赢他一次就可以赢第二次。

        从洗手间出来后,虞歌和陈轻去花园里逛了一圈儿。

        月色如水,晚上的风柔和凉快,吹到身上很是舒服。

        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陈轻苦恼的跳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蚊子咬死了。”

        夏季是蚊子盛行的季节,她简直就是移动的大血包。今天不巧穿的还是不过膝的短裙,没多一会儿腿上就被咬了好几口。

        虞歌眼见好友化身猴哥到处抓痒,着实有些忍俊不禁。

        “赶紧走,我怕你一会儿贫血。”

        才吃了一个小时,饭局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结束。把陈轻送到包房门口,虞歌对她说:“你先进去吧,我找个地方待一会。”

        里面没几个熟人,他们说话她也没什么兴趣。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待一会儿。

        陈轻知道她懒得应付,便说:“那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下午。”

        “行,我单方面决定你今晚给我侍寝。”陈轻给了个飞吻,推门进去。

        走廊里人来人往,偶尔还有喝大的毫不顾忌的盯着她看。

        虞歌目不斜视,顺着走廊往里走,在尽头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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