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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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轻想说什么,想了想又作罢。跟她要了一片卫生巾,说:“你在这里等一下,许念白一会就能过来。我去整理整理。”

        虞歌点头,“好。”

        ……

        大概是开在影视城附近,这个时间饭店里的客流量依旧不小。

        虞歌懒散的靠着墙壁放空自己,耳边是吵吵嚷嚷的说话和音乐声。

        “想什么这么出神?”

        许念白一身白衣黑裤从那边走来。

        虞歌忍着哈欠:“只是有点困了。”

        “刚才去哪了?我还担心你迷路了。”

        许念白站在对面,将虞歌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又保留了恰到好处的间距,不会引起她的反感。

        “找了个没人的包厢坐了一会儿。”

        她似乎是真的困了,眼色透着几分迷离。莹白的灯光落进眼底,一双杏眼看上去湿漉漉的。

        许念白喉结微动,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

        低头嗅她身上的味道,微微一顿,“你抽烟了?”

        虞歌身体一僵,慢慢抬眸看他一眼,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天地良心,这明明就是刚才在房间里沾上的味道。”

        不是她不诚实,而是这件事真不能承认。

        三年前她因为盛景闲的不告而别郁闷过一段时间。曾经借助过香烟排解,但时间很短,所以现在也是个半吊子。

        可这件事在虞家起了不小的风波。家里人一致认为她这种烟酒不沾的人能碰这东西,大概是离自杀不远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到哪里都有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而这个仇自然记在了盛景闲头上。让他本就不被承认的身份雪上加霜。

        虞歌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都把她想的如此脆弱,好像她是个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她再也没碰过烟这种东西。甚至连烟花都忌了。

        许念白笑了声:“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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