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瞧她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就知道没想好事。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一种在被你遛……的感觉。”
盛景闲愣了一瞬,忽而闷笑一声。清冷目光扫过她,语气调侃:“你要是,也属于宠物那一类。”
“……”
说谁是狗呢?
他唇角弧度未收,看了眼腕表,“你自己小心一些,我有点事要办。”
虞歌弹弹手指,抬起下巴,“放心有人陪我。你可以退下了。”
盛景闲随手从花篮里抽出一朵蓝色玫瑰塞进她手里,“拿着。”
“做什么?”
“别人一看就知道,你的追求者也在这里。”
说完撩了撩她颈边的发丝,心情愉悦的走了。
虞歌耳根发热,手指捏了捏花瓣,到底也没扔进垃圾桶里。
花样真是越来越多。
找地方休息了一会儿,虞歌去前台做登记,服务员发了手环和房卡。她顺势要了一片晕船药。
拍卖会之后是酒会,宴会厅金碧辉煌,男男女女穿着光鲜亮丽来回穿梭,推杯换盏。
“怎么来了没联系我?”
虞歌正在欣赏墙壁上的一副名画,闻声转过身,看到了一身白西装的许念白。
他面容俊逸,一手抄兜一手端着高脚杯,将玉树临风的气质拿捏得妥妥的。
虞歌摊手,“这不是遇到了。”
她穿了条香槟金的抹胸礼服,脖颈修长,一字锁骨延伸到光滑的肩膀,手臂纤细雪白。细腰不盈一握,高开叉裙摆里笔直长腿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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