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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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摆在面前的是一道送命题。如果答错,呵呵。盛景闲享年二十八岁。

        他正襟危坐,仔细的观察她的神色,眼底轻微的跳动都没有放过。他掌心微拢,就连公司上市敲钟时也没有如此紧张。

        “你说破镜难圆,可现在在我眼里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虞歌点头,“失忆真好不是吗?”

        这句话明显是在讥讽,可却让盛景闲心里一松。

        他不怕虞歌生气,只怕她对什么都不在乎。

        “不好,它让我忘了你。”盛景闲放低姿态,语气柔和,“以前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在我脑海里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我很遗憾。缺的这一块可能永远都圆不回来了。所以虞歌,我希望的不是回到过去,而是从头开始。”

        虞歌一时间没说话。

        要问她跟盛景闲在一起快不快乐,答案是肯定的。他们就像两块磁铁互相吸引,格外契合。

        可不同的是除了三年的空白,还有许多问题横亘在他们之间。那些问题就像海底的石子,平时看不见,可一不小心踩到就会引起钻心的疼。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盛景闲敞开心扉好好跟她聊,或者自己没有在一气之下搬走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或许情况会很不一样。

        他们面对自己时都是成熟的个体,可在感情里他们都是幼稚的,莽撞的新手。

        虞歌目光沉静,“这几年家里给我安排了不少相亲,也不是每一个都没有感觉。有那么一两个也曾让我产生‘就是他吧’这样的想法。”

        盛景闲嘴角绷直,喉结动了动,“然后呢?”

        “后来都不了了之了。因为我发现试图跟那些人交往时,考虑的不仅仅是我喜不喜欢这个人,更多的是他合不合适我。”

        谈恋爱很耗费精力,尤其是当你全身心都投入进去的时候,带来的快乐与痛苦都是猛烈而尖锐的。

        恢复过程也很漫长,总会在你以为自己已经痊愈的时候,被一句话或者一件小事猝不及防的扎心。

        二十八岁的她已经不再天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横冲直撞。她学会了及时止损,在察觉到不合适的时候迅速抽身。

        虞歌从未像此刻一样心平气和,不带半点心结的对他说:“飞蛾一辈子只能扑一次火。盛景闲,我已经扑过了。”

        也许是在游轮上被冷气和冷水澡折腾到,虞歌有点小感冒。

        第二天没去工作室,在家窝了一天。睡到中午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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