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
虞歌淡淡笑了一声:“我只是去吃一顿饭而已
又不是直接订婚了。这算哪门子的向现实低头?”
“我只是觉得,这不是你会做的事。”
当年虞父介意盛景闲出身平庸,想尽办法拆散他们。甚至为了逼虞歌回家,手段强硬的断了她的经济来源,以至于去找工作都没人敢收她。
可那时候的她总是意气风发的,脾气倔得像一头小狮子
吃了多少苦都没服软。
当时陈轻觉得虞歌活的很潇洒,可以不被束缚。她羡慕虞歌任意妄为的活着。
“我只是审视时度而已,现在老虞再下杀手,我估计半点资源都捞不到了。”
虞歌放下卷发棒拿起手机,对陈轻说,“前天我抽空回家了一趟,傍晚老虞在院子里打太极拳,我和我妈就坐着看了一会。然后我发现,似乎许久家里都没有这样温馨过了。”
虞歌轻声道:“你说我向现实低头,其实不是的。我只是心里的疙瘩解开了。”
她在意盛景闲的不告而别,在意他忘了自己。这些年故意不去提起,有时候连自己都以为过去了。可假的就是假的,三年后再见到这个人,所有的不甘和愤慨一并冒了出来。
就像是那种明明很小气却又装作很大方的样子,其实一直在斤斤计较。
“你和盛景闲的感情我不懂,作为朋友我只希望你过的快乐。”陈轻说,“如果去相亲是你自己的方法,我也是支持的。”
虞歌对着屏幕比了个心,“这次没人逼我,真的。”
人的成长就是一个懂得妥协的过程。她已经过了遇事非要赌气的年纪,现在的她学会了平衡自己。
再说,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
陈轻心领神会,安心的说了句:“那就祝你相亲顺利吧。”
晚上六点,黑色迈巴赫从缪斯的停车场开出来,径直驶向榕城酒店。
盛景闲一路面无表情,詹清岩握着方向盘,不由自主的观察他的神色。然后就开始在心里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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