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清岩噎了噎嗓子,无从辩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说老爷子到现在也不得盛景闲的心是有原因的。
“你预备在那边停留几天?”
“看心情。”
每次都是这种回答,可真够任性的。
行驶了一段距离,盛景闲目光从窗外收回,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停车。”
吱——
车子停下,
他转过头,“你下车。”
詹清岩一怔,“干什么?”
“先不回家,我要去其他地方。”
僵持片刻,詹清岩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安全带,嘟囔到:“你要去哪我送你啊,把我孤零零的丢在路边还是不是人?”
盛景闲兜他一眼,“你太亮了。”
……
另一边,虞歌的车开到小区大门,抬眼就看到盛景闲靠在车边低头看时间。
日落的余晖在他身后,霞光中他的表情分外柔和。
虞歌想了想,将车停在一旁走过去。
“你怎么又来了?”
盛景闲抬眸,看见她后倏然一笑。
“我要出几天远门。”
“所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怕得相思病,走之前来服个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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