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远处,目光空落落的。
虞歌走过去,在半米之外停了下来。
“不舒服还抽烟?”
盛景闲回神,眼中的疏离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淡的笑意,“反正也睡不着
不如提提神。”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虞歌看着对面整排整排高高低低的自建房。这里不比城市,晚上九点多就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星星点点的光亮只能靠住户院子里传来的灯光。
“听那人说,你是这里最大的开发商。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投资?”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他抬起手指着某个方向,“看见那栋最矮最破的方子了吗?我小时候就住在那里。”
他手上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火星了无生趣的一点点熄灭,烟灰簌簌落下,虞歌在朦胧的烟雾中看到了那处荒凉的房子。
心蓦地一纠,有种说不上来的憋闷在生根发芽。忽然就想起那日盛韵竹的话。
不论是在这里的生活,还是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姐姐,盛景闲从来没有提起过一个字。
她抿了抿唇,问:“你回来是因为医疗队要来义诊?”
“这些事不归我管。”他垂了垂眼眸,“我回来扫墓。”
虞歌紧紧抓着栏杆。
“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抱歉我不知道。这些以前都没听你讲过。”
盛景闲转过身,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想那大概是因为我每次回来心情都不是很好。”
这三年,每一次他回到这里心里都会变得莫名沉重,还隐约有一些排斥。
如果一个地方真正让你感到舒适是不会这样的,比如榕城。
他想,松县一定有着令他不快的回忆。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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