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来了?”虞听澜挑眉。
虞歌随手从托盘里端起一杯香槟,施施然走过去,“这话说的,为什么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们是来交际,你是来干什么?”
“来猎艳喽。”
虞怀川虎着脸,“说话也不分场合。你跟谁一起来的?”
虞歌刚要回答,会场入口引起一阵骚动。是盛景闲跟盛韵竹一同走了进来。
虞怀川眼色沉了沉,转开视线,“真是晦气。”
虞歌眼皮一跳,当即就想问怎么只准你来不准别人来?
但理智告诉她不要再添油加醋,自己要做的是让家里人接纳盛景闲,与他和解,不是再增添隔阂。
挣扎一番,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不就是盛韵竹吗。”
虞歌一顿,问虞听澜,“你认识她?”
虞听澜喝了一口酒,压低声音告诉她,“她是榕城银行的行长。最近公司在做一个大项目,在跟银行谈贷款。”
几十亿的流动资金如果全部投入很容易腹背受敌,所以这个时候只能寄托于银行。
果然盛韵竹一到场,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纷纷上前打招呼。
反观盛景闲,或许是没人知道他,干脆被晾在了一旁。
“看明白了吗?”虞怀川对虞歌说,“这个圈子的人都是一样的。”
有权有势,就被捧上天。无名之辈连个眼神都不配得到。不是他想势利眼,而是所有人都如此。
虞歌不以为然,“按照您划分的等级来看,盛景闲应该处于食物链最底端。可是他今天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门口的保安也在这里。只不过别人狂欢,他们站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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