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唐主任。”
唐槐起身,拿起包对班花说:“走吧。”
她们在医院的公园慢行。
唐槐垂眸,看着班花手臂上的淤青问:“景鹏打你了?”
很明显,班花被家暴了。
班花眼眶湿润,声音哽咽:“我想出来打工,他不让,就把我打了。”
“为什么不让?”唐槐很少回双龙村,也很少过问景鹏和班花的事。
但她略知,景鹏和班花婚后生活并不愉快,两人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吵架。
景鹏大学毕业后,在县城开了一家模具厂,生意还挺好的。
之前班花在帮他管着财务,后来不知怎么,景鹏就让班花不干了。
班花不做财务了,女儿也上小学了,她无聊,只好出去找工作。
景鹏不让,她一出去上班,景鹏就打她。
可他在外面应酬时,玩得很疯,她不能说他,她一说他,他就对她拳打脚踢。
像班花这样年纪的人,都出去打工挣钱,她在家里待一天还可以,这一待就是两年多,她受过了这种没有目的,没有激情的生活。
前两天,她提出要出来工作,景鹏又打她了。
这次打得很严重,把她绑在椅子上,打她不说,还拿出男性的那种制造的东西,脱下她的裤子,对她进行了……
想到这,班花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她不相信我,整天疑神疑鬼,说我出去打工的话,一定会勾引男人。”
“我上次见回县城,无意中见到他,他……看去一表人才,模具厂的生意也挺旺的,怎么会有如此狭窄的想法?”唐槐看着班花的脸问。
班花的脸色很是苍黄,消瘦,用黄脸婆形容她,真的一点都不过分。
班花叹了一口气,沉重地道:“那都是他的外表,实际,他是一个恶魔。”
唐槐一听,长呼了一口气,是啊,景鹏表面一表人才,实际上,他是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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