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继续往前走，去贴广告。
许珍跟在后面问：“只剩两名？那你看我可以吗？”
那人粗着声音问：“你会什么？”
许珍道：“六艺都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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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有波光晃荡，像是深海中落下明亮投影，因为天生桃花眼，给人深情的错觉，却又因眼角的刀疤，让人心生怜惜。
明日悬在高空，逐渐向西偏移，将原本躲在阴影之下的两人，照射出斑驳模样。
这句话落下，后院内安静片刻。
小叫花端坐片刻，转过头看着许珍，认真的看了很久。
小叫花呼吸跟着日移，同样渐渐变得凌乱。
最后，她低垂眉眼，对着许珍，非常缓慢的、一字一句的，沉声说道：“我的命，是你的。”
许珍被卖饼吸引了注意力，一时没听清楚。
矮墙外，挑担吆喝声响起：“卖——饼——咯——”
喧闹声与风声纷涌而至。
许珍托腮，拖着根竹条在地上乱涂。
她懒得编故事，实话实说道：“虽说是救你，但同时也救了我自己。”
四个宝贝(第2/3页
她似乎是进入变声期了，声音雌雄莫辨，比平日多了丝震慑力。
“满月的时候做武器？你们胡人的习俗还真奇怪。”许珍笑道，“但肯定有特殊意义吧，你给我干什么？”
小叫花伸手，又往前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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